。”
佳宝也苦恼:“要是能穿平底鞋就好了。”
明天婚礼,今天还有一堆琐事,佳宝是来检查场地还有提前彩排的,施索做伴娘经验丰富,对这些流程的熟悉程度远胜过佳宝,她撸起袖子帮佳宝一样样对照过去,佳宝乐得轻松,过了会儿到了跟司仪的约定时间,她笑眯眯地跟施索说:“你一定猜不到司仪我请了谁。”
施索抱着手臂睨她:“大学同学吧?”
佳宝稀奇:“你怎么知道?”
“我们学的什么专业?找主持人随便在同学录里瞎点一个不就好了。”
“行行行,谁都没你聪明。”佳宝说,“那你猜是谁。”
“我不猜。”施索才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反正待会儿就看到了。”
这话说完不久,司仪就赶到了,施索放下宴客名单,叫着“哎哎哎”上前,司仪佯装大惊小怪:“唉呀妈呀,这是哪儿来的失踪人口?”
“我太失望了,怎么是你做司仪啊,是不是该提前准备个配音,免得你明天嘴皮子哆嗦?”施索跟他贫。
王翔张开双臂,大笑着说:“我那功力肯定赶不上你这大记者啊!”
施索笑着跟他抱了抱。
舍严原本在看预备在婚礼上播放的短片,朝施索那头望了眼,他朝他们走了过去。
“这都多久没见了,兄弟!”王翔拍着施索的背。
“四年多了。”施索回。
“你也不知道回来。”
“你怎么就不去黎州玩呢?”
王翔松开施索,看向她身后,笑着说:“你的小尾巴也在呢?”
施索回头,是舍严。
读书的时候他们一起玩,经常能见到施索身边跟着人,具体的场景一时想不起来,但他记得那种如影随形的感觉,他们那时就打趣舍严是条小尾巴。
王翔的记忆一下被拉回多姿多彩的大学时光,他使劲拍了拍舍严的肩膀,用一副长辈的腔调说:“小伙子长这么大了!”
舍严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朝他一点头。
寒暄不急在一时,晚上有的是时间,先办正事要紧。王翔又跟施索聊了两句,问了问她是怎么带伤的,就跟工作人员去一边了。
施索找了张椅子坐,舍严坐她边上问:“累不累?”
“这有什么累的。”施索摸了摸额头的纱布。
音乐响起,两人开始看“戏”。新娘子有些害羞,新郎倒很稳重,司仪不停调侃,舍寒在一旁瞎指挥。
施索趴在桌上颠颠地笑,舍严捉着她一缕长发,在桌底下绕着手指头。
“我渴了。”施索过了会儿说。
“水还是饮料?”舍严问。
“想喝果汁……芝芝桃桃?没的话别的也行,要冰的果汁。”来的时候她看见酒店附近有家饮品店。
“要不要吃的?”
“不要。”施索说,“待会儿就吃晚饭了。”
“嗯。”舍严离开宴会厅。
施索继续趴着,等了等,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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