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警察也过来,阮老师她没事呀。”
许泽衡被老友拽的快喘不过气了,他暂且压下惊诧,转头将事情说清,李晏青听完懵懵地呆站在那儿,所以他遇到阮棠那天,她才经历过这种危险,他到底是发什么疯,才会说出接下来难听的话。
突然...
李晏青猛然看向朋友:“阮棠一直在这个学校做老师?”
许泽衡道:“对啊,你不知道?我把你电话给小棠了,她没打给你?”
“没有。”
李晏青曾经想过,阮棠是不是从哪个途径听到他被订婚的消息,刻意出现在他面前,是,即使他嘴上说的再不屑,偏偏最希望也是这样的原因。
但原来,人家连联系都不想联系他。
那次见面,真的是个意外。
阮棠请了小半天假,午前才到办公室,料想中会有许多人的关心和好奇,他们都是善意的,她也愿意把事情略微解释一下,除了省去不想回忆的部分。
校长见她神色恹恹,劝她回家带薪休病假,她自然是当下拒绝。
坦白说,阮棠心情不好也不全因遇袭,她这两天联系不上闻景琛,解释的话说不出去如鲠在喉,再不找点事情做,她估计得再发五六条短信给那只已关机的手机。
桌上的电话铃响,阮棠看了眼陌生的号码,以为是广告,接起来正要拒绝,没想到听到第一句,就听出了是李晏青。
阮棠捂住加快的心跳,尽量稳声:“是我,晏青学长,找我有事吗?”
“好的,中午见。”
—
他们约在学校隔壁的咖啡店。
阮棠下了课走过去的时候,李晏青已经替她点好了一杯热巧克力。
“我记得你喜欢喝这个。”
“嗯,谢谢。”
成年人的情绪通常是可控的,许多事若按着次序逐步面对,或许不会爆发的如此强烈,他们不久前在江城海边的意外见面不堪回首,如今心境平复下来,两个人反而对那般的重逢有些遗憾。
阮棠了解李晏青,不管是大学时温柔的学长,还是眼前稍显冷淡的音乐家,他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所以若她拿到许泽衡的号码马上去联络,他们再见绝对不是那样的场景。
不得不承认,她在感情上真的是,自始至终的胆小懦弱。
李晏青覆眸看到女子右手腕的淤痕,在宴厅里,他只留意到她的左手,要是当时仔细一点就好了,可能他就不会说出伤人的话。
“警察,怎么说?”
阮棠双手抱着瓷杯,低眉轻声道:“法医鉴定好像没构成轻伤,不过他总归要关一段时间吧,别担心,没有许学长他们聊的夸张,我的...朋友和警察很快就赶到了,我没事。”
李晏青闻言,说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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