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换过数次水,婴孩的啼哭伴着曹洛的一声痛呼响起。
稳婆满脸喜气的出来:“恭喜恭喜,是个顶漂亮的千金,母女平安,母女平安呀。”
洛云从怀里掏出几个装满碎银的荷包,府中上下一人给了一袋,权当庆贺的彩头。
进屋一看,孩子已经停止哭泣,含着手指乖巧的窝在曹洛怀里。
秦巍正在给妻子擦汗。
曹洛头发全然被汗水打湿,样子很是疲惫,目光却灼灼,侧头看着怀中的孩子,温柔慈爱满的溢出。
“阿离,东桥,来看看孩子。”
秦离拉着岑东桥凑过去,刚生下来的孩子浑身红彤彤皱巴巴,像只小猴崽子。
又丑又可爱。
孩子的降生给整个秦家带来新的体验,在全家手忙脚乱的带孩子过程中,七夕节到了。
东院挂满红绸,一派喜气洋洋。
婚房是两人平日里住的卧房,红漆箱,龙凤烛,罗纱斗帐,门窗墙上都贴着大红的‘囍’字。
她们在家人和挚友的温柔注视下,拜过天地,拜过兄嫂,拜过彼此。
红烛安静的燃着,烛光时不时跳动,光影摇晃。
秦离捏着衣角,看着坐在床边披着红盖头的岑东桥,手兴奋的有些颤抖。
轻柔的掀开,岑东桥抬头望向秦离,笑起来眼波流转,脉脉含情。她本就生的极艳,今日上过妆,更显得明艳娇媚,顾盼生辉。
秦离虽然做好心理准备,却也呆了一瞬,才伸手抚上她的脸,动作轻柔,像是怕扰醒一场春梦。
尽管触碰到的肌肤是温润的,秦离仍是有些恍惚,喃喃道:“这真的不是我做的一场梦吗?”
岑东桥起身将酒端来,递给秦离:“我们把酒喝了,我就告诉你是不是一场梦。”
秦离脸一红,心里暗骂自己傻,手臂相交喝掉这交杯酒。
是张洵非的贺礼之一,二十年的女儿红。
许是新房的红纱绯绸鸳鸯被颜色太过,也或者是二十年的陈酿太醉人。
秦离觉着胸中跳跃的火苗一路烧到四肢百骸,再烧到脸上。
直到岑东桥带着凉意的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最后落在耳畔,咬在她的耳垂。
痒和轻微的刺痛感让秦离有些许落地的真实感。
“阿离,阿离。”
岑东桥唤着她的名字,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欺身而上。
秦离:“唔?”
没说完的半句话淹没在喉咙和汹涌而来的情潮中。
岑东桥终于在这重要的一天完成秦卿卿的期待。
经过大家友好且激烈的讨论,秦离小侄女的名字最后由她母亲曹洛敲定,唤作秦晏。
刚出生的奶娃娃时刻都要人陪着,隔一两个时辰就要喂一回奶。曹洛又事必躬亲,不想请奶妈来带,三五天的时间,眼底就青黑一片。
秦离和岑东桥空闲的时候就帮着秦巍一起带一带孩子,让曹洛能多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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