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好像又听见徐知秋爽朗双利的声音在耳边响,“娇颐别理他,成天陰陽怪气的”。的确怪得很,但她不怕他,甚至不讨厌。就像她也喜欢知秋直脾气,开心就哈哈笑,生气就吊眉毛,谁也别跟谁做戏。
这样一想,古怪也有了可爱。
盛娇颐笑嘻嘻扑上少年后背,搓得更起劲儿,“我不走,就不走,只要雪湖不讨媳妇,我就赖在这里永远都不走。”
“说得碧唱得还好听。”
盛娇颐起了玩乐心思,越笑越开心,抱着他摇晃,“真的啊,真的,我们拉钩。”
碧出一根莹白的小手指在他眼前晃悠,还有上下颠倒的半个脑袋也凑上来催促,“拉钩。”
几缕头发落在他脸上,怪痒的。穆雪湖蹙眉,不耐烦似的伸出手,刚出被窝,便被她勾住。两根雪白纤细弯曲纠缠,好似一道结。
“成了。”
“嘁。”
这一夜,盛娇颐脑袋靠在他后背睡,再睁眼时,窗外银装素裹一片。
雪湖的骨头一向很准,果然这就下雪了。杭州今年的初雪。
初雪要做什么来着?
突然发现,又到了走剧情的节点。小宝贝们想快点略过还是仔细看看?
照我自己原有大纲的话,貌似这块剧情不少……忐忑……
玩够了么
这一场雪,足足下够三曰,时而壮如鹅毛,时而淅淅沥沥,但就下定决心不要停,像是故意给她多点机会。
盛娇颐撑上伞,一脚深一脚浅的围着西湖绕圈,断桥、净慈寺、雷峰塔……这处没有,便叫辆人力车去下一处。步伐匆匆,眼不在景,在人,尤其是留齐耳短发的少女。
明知希望渺茫,她还是想试一试。说不定,知秋听出她的话中意了呢。
在上海的最后一聚,她们相约初雪时一起来杭州看西湖。
雪越下越大,一米开外的人都要看不清了,盛娇颐不得不提前返回。犹不死心,又跑去采
芝斋。天气糟糕,知秋又贪吃,或许会来这里等她呢。
吃了满肚子点心,坐到天色渐暗,还是只有两份核桃酥与她一同回家去。
不知这雪还能下多久,雪停了,她与知秋便真的只能靠那一点玄妙的缘分再相见。
等她赶回弄堂,太陽已经寻不见踪迹,只剩橘色余光肆意挥洒,将漫天雪花映成恢恢金箔。
盛娇颐小跑起来,打算问李阿如借两块燃着的炭块。
铁皮小炉上冒着白烟,炭块分明燃透了,却不见年轻女人身影。
“阿如姐,你在吗?我是小颐。”
盛娇颐伸着脖子朝屋内喊一声,等上一会儿,无人应答,倒是炭块蹦出个火星子,吓她一跳。
又喊一声,还是没人理,只好跑回家去自力更生。
搬出炉子、码好炭块,坐在屋檐下挥舞蒲扇。温度起来了,她放上早就备好的水壶,先烧热水,等雪湖回来至少有点热茶暖胃。
咕噜咕噜,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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