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覃禹鼎的队伍才姗姗来迟。
“官使如何了?官使如何了?”覃禹鼎急迫地追问道。
“田召南丧心病狂,竟然把队伍给开到城里来了,竟然把官使的住处一把火烧了,如今官使生死不知。”
“赶快组织土民们来救火!”覃禹鼎喝道。
“是,儿子这就去。”覃尧天点了点头。
等到覃禹鼎走到住处时,发现贾蓉早已经躺在墙角,怀里抱着已经身受重伤,嘴角还在流着鲜血的苏月娥,双眼无神。
“该死的田召南,伤天害理!等某抓到他,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为官使出了这口恶气!”覃禹鼎带着哭腔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贾蓉一嗓子倒把覃禹鼎吓了一大跳。
“我说我当不了这个官使,你非得花钱给我买这个官儿呃呃,现在官位是到手了啊啊啊你倒先我一步走啦啊啊啊啊啊!”
“他是我老婆!我就是真正的官使,我就是贾蓉!”
“官使节哀顺变,您还是太年轻了,不该一进城就处决田召南的人马田召南,一定会来报复官使你的,还请您保重身体。”覃禹鼎走上前,悲痛万分地说道。
“她是为护我周全而死的得厚葬她呀!!啊啊啊”贾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看着覃禹鼎。
“得让所有的乡绅们都过来看看啊啊啊啊”
“一定,一定,都来,都来”
“啊啊啊哈哈哈呵呵”
“咦咦咦啊啊啊哈哈”
此刻双方都“无比悲痛”,但是那断断续续的哭声里,总也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覃伊覃雅姊妹俩也拉着对方的手,轻轻地抹着眼泪,此刻心情都无比紧张,总感觉覃禹鼎可能看出什么破绽来。
等到两人收拾好情绪,很快安排起了后续事宜。
“大爷,都安排好了,待会儿咱们就有兄弟去城外假扮成田召南的队伍来接应。”
“嗯,记得要小心谨慎些,不必要的麻烦就不要惹了。”
“明白。”
如今已是深夜,海东青们拿到了画册,标注了城池河沟高低长短的图纸也完成了,本想着歇息两日的贾蓉,却又被苏月娥叫了过去。
大半夜的,两个人借着月光,坐在溪湖边上,贾蓉生无可恋的拿着鱼竿钓着鱼。
为什么生无可恋?
这就要问苏月娥了,好好钓鱼不好吗?居然也学着自己耍赖下棋了。
在苏月娥也学会了贾蓉的悔棋大法,并且偷拿了他一个子后,贾蓉实在忍无可忍,掀了棋盘开始钓鱼。
看着贾蓉脸色黑如锅底,让苏月娥眼睛眨了眨,不由得开口:“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不开了,不就是输了几盘棋吗?又没人笑话你。”
说着苏月娥有点失望地摇了摇头,“到底是小弟弟,承受能力不行啊。”
苏月娥一脸唏嘘,随后将目光看向了覃伊覃雅两人。
“苏姐姐打住,你叫我陪你下棋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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