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皌连琨勾起宁儿的脸,跟他亲嘴玩。
“甄淑妃与夏侯爷暗偷私情。”
“夏侯爷?”皌连琨动作一滞。
“是,就是主上新封的中州侯。”
皌连琨一把松开宁儿:
“后宫守卫森严,中州侯没有进出的特权,他二人如何认识的?”
“这个奴婢也不知。只听顺喜说,侯爷离京之前,常常和淑妃在西花园私会。”
“竟有此事……”皌连琨恍惚记起当日夏轻尘翻墙捡球时的情景“好了,此时还有谁知道。”
“只有皇后娘娘、太尉大人和奴婢知道。”
“嗯……你回去吧。免得出来的太久,惹人耳目。回去盯着。万一皇后的肚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陈太尉的一举一动都要记下来。”
“奴婢遵命。”梅香伏地一跪,退下堂去。
“王爷……”宁儿在他身上蹭着,抬起手抚着他的眉心“一提夏侯爷,王爷就皱眉头了。”
“是吗?”皌连琨朝怀里一笑。
“侯爷出了这样的事,王爷只怕是……吃醋了。”
“吃醋?本王吃谁的醋?”
“自然是淑妃娘娘的醋了。”
“哈,也对啊。原以为他是一心专情,对本王冷淡疏远。没想却是除了主上,还有一名后妃。这等风流人物,居然无视本王,真教人不服气呀。”
“王爷,你说淑妃娘娘怀的,会不会是……”
皌连琨一愣。
“王爷?您怎么了?啊……是宁儿不好,宁儿是胡说的,却惹得王爷生气了……王爷……”
“本王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这情形……似曾相识啊……”皌连琨抱了抱宁儿,兀自看着帘子失神。
顺着谷口的山峰进入,登上只有肩宽的长长栈道,行走一天一夜,在一处峻峭的半山腰上,就能看到这条栈道的尽头,一处半山凿开的巨型洞穴。洞口古拙而宏大,洞中隧道错综复杂——这就是西苗一族的祖居地,如今奉为神地的娑婆神殿。
神殿之内,没有神象,没有经文,只有祭坛与牺牲。在洞壁神殿的最深处,是终年无人踏足,不见天日的禁地。那里是祖灵长眠之地,悬挂历任族长头颅的金枝树。神殿中有上百名祭司,日夜供奉。而祭司长,称为太巫师,掌管西苗最高的巫蛊与占卜之术。
“天降异灾,请娑婆之神,请指引西苗的子民消灭灾祸的道路……”
神殿之内,娑婆太巫师赤脚黑衣,挥舞手中银铃,口诵咒语,跳动古老祭神之舞。在他的身周,十余名上等祭司伏跪于地,默默割破自己的手腕,任凭鲜血流入地上的石槽。
石槽的尽头,雪色蟾蜍正贪婪地吸取活人鲜血,渐渐转为通体血红,然后胀鼓着肚皮,缓缓吐出血色的雾气,直至力尽死亡。
西苗族长赫炎长河,静坐一旁,神情严肃的看着一切。
“哇呀呀呀呀呀呀……啊……”太巫师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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