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蹲点,这两日凡是手臂有伤的男子皆要多加留心。
“扣下了。”
阿虎走到内间,顺手将挂在木施上的衣裳取下来,边给盛言楚扣腰带边道:“这两人警觉的很,约莫瞧出不对劲,绷带还没绑好就要走,那老大夫急中生智,说拔出的箭上带毒,若不早些将毒清除,那条胳膊迟早要坏死,这才稳住了那人。”
盛言楚略略点头:“做贼心虚,看来这两人就是我要找的,你现在就带人过去将他们绑了来,动静小点。”
上鸡鸣岛埋毒肥的很显然只是个拿命令办事的下人,不过嘴倒严实,不论盛言楚如何逼问,两人愣是半个字都不吐露。
软得不行,那就来硬点的。
严刑逼供下,倒是说了一些有的没的。
“…我们不知道那人是谁。”
刑架上,伤痕累累的男人有气无力道:“这话真没骗大人…”
盛言楚面色不虞,侍立在侧的衙役一瓢冷水往旁边疼晕过去的另一人头上浇去。
“你来说!再敢嘴硬,跺得可不止你这脚丫!”
晕眩醒来的男人看向盛言楚的目光满满都是畏惧,豆大的泪滚滚而下。
“大人,我们真的不知情——”
正哭得投入,盛言楚亲自抡起大刀照着男人血淋淋的腿作势要砍,男人冷不防尖叫:“我说,我说!”
盛言楚神色冷淡:“谁指使你们的!若有假话…”
大刀磕在潮湿阴暗的地板上发出刺啦的声响。
男人吓得紧闭双眸,泣不成声:“大人,我们哥俩真没说谎,我们真不知道那人的身份。”
盛言楚拎着冷冰的刀身拍了拍男人的小腿,男人一哆嗦,咬牙快语道:“三日!每隔三日,便有人往我们哥俩家的院子扔十两银子,我们哥俩一拿到银子就去打捞毒鱼,然后、然后埋在鸡鸣岛树底下做毒肥。”
“这事就你们哥俩干?没别人?”
男人呜咽摇头,见问不出有用的,盛言楚烦躁地扔掉刀。
回到衙门,官差将牢中两人的户籍文书调了出来。
“此二人都是陵州城的老百姓,属下已经去两人家中搜了,家中藏着不少银子呢,想来干这事有些时日了。”
盛言楚看了看户籍,的的确确是普通老百姓。
“派几个机灵的人去这两家蹲着,一有异动,当场抓捕。”
他倒要看看这背后之人这般繁琐的下毒到底为了什么。
据那两人交代,三天后往院里投银子的人还会再来,三天而已,他等得起。
临近最后一天时,盛言楚正在小公寓里收第二波白雾时,忽听外边传来阿虎急迫的叫唤。
“爷,有大事!”
盛言楚赶紧走出来,以为埋毒肥的事有了后文,谁料阿虎却拼命摇头,抖着手指着外边,大喘气道:“金、金大小姐来了!”
阿虎作为盛言楚的贴身小厮,自是知道金玉枝是宝乾帝惦记的姑娘,来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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