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按下陈平戍边服役不表。
这日,褚布离了阳武县,迤逦取路投下邳而来。
免不得饥餐渴饮,晓行夜宿,沿途看些风景。
路上约走了二十日光景,眼看到了下邳地界。
这日,时过中午,褚布已远远望见下邳城池,颇有气派。但见:
沂武交流泗水通,岠峰独秀耸长空。圯桥三进泥中履,羊寺遥闻夜后钟。地见虹霓千丈翠,渔艇晚照一江红。陵台夜月依然在,惟有官湖景不同。
褚布近前来,打听仓海君住处,早有人指道:城西南,门前三株大槐树的庄园便是。
褚布别过那人,望城西南而来。
不一时,早到了庄园门前。
褚布上前对庄客施礼道:“烦请禀报,阳武褚布,专程拜访仓海君。”
庄客进去了。
很快,仓海君疾步迎了出来,远远地高举手臂,大声叫着“褚兄”,身后紧跟着张良。
三人互相施礼已毕,张良上来携褚布手道:
“褚兄一路辛苦,来得好快啊。”
仓海君道:“可不是,我与公子计算时日,怎么还得三五日,没想到褚兄今天就到了,快请快请。”
说着,前面引路,三人相携进庄。
待仆人伺候褚布洗漱更衣毕,三个人至庄后一草亭上坐下。
仓海君吩咐下人,早已摆好宴席,
张良坐了主位,褚布坐了客位,仓海君陪坐。
席上水陆俱陈,珍馐佳肴,三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说些别后的闲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褚布率先说道:
“仓海君投书相邀,又闻子房兄在此,特专程赶来。褚布乃一介布衣,浑身上下有的是力气,不知有何可用之处,但说无妨。”
仓海君道:“自上次阳武一别,已半载有余,我和公子无时不记挂着褚兄。尤其是子房兄,心中甚是割舍不下。”
褚布冲着张良一抱拳:“公子厚爱,褚布愧不敢当,但不知公子为何器重褚布。”
张良举杯,对褚布道:“褚兄,远道而来,先满饮此杯,听我慢慢道来。”
褚布举起酒杯:“别说一杯,一斛又何妨,来,共饮。”
说罢,三人碰杯。
放下酒杯,张良说道:“褚兄,自阳武一别,我与仓海君历经魏、赵、燕、齐、楚地,走遍各国驿道,只为一件事。”
褚布问:“走这么远的路,为着何事?”
张良一板一眼地道:“刺秦。”
褚布:“刺秦,这和驿道有什么关系?”
张良道:“秦宫室守卫严密,外人难以接近,自荆轲之后,更是加紧了秦王身边的防护,像荆轲般刺秦,已难以实现。”
“然这秦王嬴政,好大喜功,凡掠夺的城池或所灭之国,定去巡视一番。”
“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在秦王出巡的路上,提前埋伏,待车驾经过,然后施以刺杀,方能成功。”
褚布一拍大腿:“对啊,此计甚妙,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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