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见男子还想说什么,盛晴皎摆摆手又坐回去:“行了,凭你和我哥哥的交情我还不至于迁怒于你。只是许流苏,以后再见面我可不会再给她什么面子了。希望你们长辈好好看着她,别总放她出来乱咬人。”
许流年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了一声:“长辈?呵。盛小姐可知我许家诸事?”
盛晴皎眨眨眼,不紧不慢地开口:“云州许家,发迹于云州冯陈镇,现今的三房都已分家。祖辈嫡系只剩一位三房老太爷健在,大房唯一嫡子许彰,云阳按察使,掌管云阳法司,是云阳仅次于云阳总督韩志的第二把交椅。二房只有一位庶子健在,如今是云州一位知县。而三房的子弟则入了军营,最有出息的一位,在京卫指挥使司里做从五品镇抚。”
“而你许流年,许家大房嫡子,两年前中了乡试解元,却最后放弃了会试改考武举,得了廷试二甲第一。现在你自请回了云州,在瀚海军做了一名守备……”听哥哥说,这一位宁愿在外面买了别院居住或者住在军营也不愿意回许家,其中缘由也少有人知。
“而许流苏的哥哥许流牧也算是嫡子,去年也中了科举二甲进士,现在嘛还没有安排任何官职。听说他似乎不大想去翰林院任职?”
盛晴皎记性还不错,许家的事情她在明京就听说过,如今身在云州她自然要弄得更加清楚,这些家谱张口就来。许流年一开始听到冯陈镇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下,越到后面就很淡定了。
“盛大小姐倒是很了解我们许家啊。”
盛晴皎右手食指习惯性在桌上点着,两人很默契的忽略了还站在旁边的两人。而盛琦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他是盛家六族之外的子弟,父亲又只是一名小小的秀才,哪有什么机会听到这么高端的对话。
盛锦衣则是被面前男子云阳按察使嫡子以及武举二甲第一的光环深深吸引了,她痴痴地望着这个俊秀男子,心里不停盘算着如何才能和他攀上些关系。
“恶补的呗。身在云阳,家父虽然不受云阳总督府管辖,但我做女儿的总不能连这些都不知道吧。”盛晴皎顿了顿,“听闻如今的按察使夫人是云阳韩氏?”
许流年笑得意味深长:“不错。那是许流牧和许流苏的母亲。”
看到盛晴皎并未有意外的表情不禁摇摇头道:“看来阳和是把我的家底全透干净了。”
察觉到对方脸色带着一丝落寞,盛晴皎不由转换了话题:“不知道许公子对剥皮案有什么看法。”
“是啊许公子,听闻这凶手总是挑那些年轻女子下手,锦衣最近都不大敢出门了呢。”盛锦衣总算自以为找到了一个搭上话的机会,她娇羞地偷看了一眼许流年,声音甜腻得令盛晴皎和听蓉同时打了个抖。连史河也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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