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魂附到他的身上。
真是邪了门!
然后发烧,因为难受,四肢僵化了一般。
此刻,两个灵魂放佛在他的体内相互倾轧吞噬,拼命地争夺这副身体的占有权。
很快,又有两名太医来。
看完,仍是一头雾水,从未见过这种症状啊。
若是平常子弟,直说无妨,可这是潞王,李太后的宝贝儿子。
话不能乱说,也不敢乱说。
看看旁边这位站着像死了娘似的仁兄就知道了。
“说话。”尽管李太后感觉不妙,但她不能看着儿子这样一直昏迷不醒。
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显得又冷,又急,又有威。
后来的两名太医面面相觑。
这时候装死也没卵子用啊!
其中那位较为年轻的太医硬着头皮:“太后娘娘,潞王殿下气息紊乱,有时候若有若无,心脉似有壅滞堵塞之象……”
“不说症状,”李太后直接打断,“就说怎么办。”
较为年轻太医壮着胆儿道:“臣想先给潞王殿下扎几针试试。”
至于扎针的医理,省略不提。
李太后明显没心思听,她只要结果。
这名年轻太医李太后认识,是太医院的院判胡诚,医名颇显。
她一摆手,准了。
胡诚取出针具与器具,谨小慎微地在潞王太阳穴、膻中穴、合谷***庭穴四个穴位上分别扎了一针。
扎完,他的心扑通扑通,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其他两名太医紧紧盯着潞王的表情,真怕他一睡不起。
暖阁寂静无声。
这时候都屏息敛神,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
朱翊镠直觉周身疼痛。他无力地睁开双眼,声若蚊蝇地道:“水,水……”
那名小宫女喜极而泣,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潞王爷,你终于醒了,水,水,哦,马上来。”
小宫女连忙倒了一杯温热的水过来,然后一手搀扶着朱翊镠,慢慢地倒入他的嘴里。
胡诚松了口气。
其他两位太医蔫巴了,心里头又悔恨又害怕,悔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想到没动手,特么扎四针就好了?害怕李太后让他们卷铺盖走人。
“镠儿!”
李太后满眼的慈爱,喊了一声。
她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老家是通州漷县的,一来习惯了儿化音,二来觉得这样叫得亲切。
所以,她总叫万历皇帝为“钧儿”,叫潞王为“镠儿”,就像她爹总叫她“凤儿”。
喝完水,朱翊镠重新躺好,头脑倒不那么混乱了,但很痛,嗡嗡作响。
他不愿意动,更不愿意被打扰。
此刻,他很想静一静。
“都出去。”
“镠儿。”
“我没事儿,就想安静躺会儿,哎呀……”朱翊镠忽然一声尖叫。
“潞王爷小心!别动!”胡诚赶紧上前,“待臣将针拔掉。”
靠!朱翊镠翻了个白眼,若不是发现自己手脚胸膛都扎着针,他恨不得跳起来飞起一脚。
老子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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