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舰队都是空载的,吃水较浅,能比较轻易通过,但是如果换成满载的船只就不一定了。
拉纳在斯凯尔特河里扔了许多巨型石块,制造人造暗礁,这办法纵使有人反对,但他扔都扔了。
其实以斯凯尔特河的径流量,很难说那些石块有没有被冲走,可法国人的规矩就是这样,船只在安特卫普都要卸货,换装平底船进入内河河道。英国的运河则是挖深一些,好让海船进入,能节省一次卸货装运的成本。
只要想钻空子,哪怕天罗地网都能钻出一个洞来,何况拿破仑钻了一个窟窿。
乔治安娜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波拿巴要观测里米尼和罗马的经线弧度,他测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呢?
其实想想,如果马齐和拿破仑的交情与圣让阿卡那位“老同学”一样,就不是出手相助了。
在学生时代拿破仑其实就已经有崇拜者了,这主要还是因为保利和科西嘉解放者,对于花钱购买科西嘉这件事,法国人有一种让乔治安娜很费解的玄幻态度。
大革命刚爆发时,拿破仑完全没有心思参与,1782年拿破仑的父亲获得一项权利。凭借王室的137500法郎十年期无息贷款和他自己的大量投资,他能种植一大片桑树林。三年后科西嘉议会撤销与卡洛签订的合同,理由是他没有履行维护义务,他则坚决否认。卡洛去世后又过了十五个月,合同正式终止,于是波拿巴家族债台高筑,因为他们得偿还贷款、支付桑树园日常管理费用。
莱蒂齐亚自己面临破产威胁,实在没法关心孩子们的学费问题,本来约瑟夫是最年长的,但肩负起这个责任的却是拿破仑。一直到1791年,他们一家才因为继承了一笔遗产,生活条件有所改善。
“那他一个子儿都不在外面花吗?”凯瑟琳娜问。
马齐咧嘴苦笑。
社交肯定要花钱的,哪怕不是去歌剧院,就16个人聚会的场合肯定要买点什么。
但马齐要是说法兰西第一执政以前赊账听起来多难听,哪怕他以前的账单加起来都没有塔列朗一顿饭那么多。
乔治安娜琢磨着把这笔钱帮他还了,总不能让别人找他要。
然后就到了吃饭时间,这一次是到以前王后的传达室,那里放了一张可以坐十几个人的长桌,马齐坐在拿破仑左手边的位置,他对面是夏普塔尔。
乔治安娜没去坐女主人的位置,和凯瑟琳娜一样坐在宾客的席位,凯瑟琳娜表现得很正常。
真正的独立女性怎么会像乔治安娜一样“屈就”呢?
但当乔治安娜抬头看着墙上的浮雕,越发觉得讽刺。
他们一直在聊公事,即便波拿巴吃饭很快,10多分钟就吃完了,接着他就站起身,将乔治安娜带走了。
他们没有走远,就到了那间被破坏的、曾经绘满了“花之拉斐尔”壁画的房间,墙上已经刷了一层散发着酒香的紫色涂料,又或者他们直接把葡萄酒倒在墙上了。
“怎么样?”他很得意地说,像是在等待褒奖。
“书上说那是黑色的。”乔治安娜说。
“你装修的会客室墙上的木板都是黑色的,你觉得好看吗?”爱好粉色的第一执政说。
“那是螺钿。”她辩解着。
“再想想还要添点什么。”他抚着她的肩膀,看着四周,指着对面“放一面镜子怎么样?”
以前的房间就有一面超大的镜子,那里本来有一副巨型油画。
“你测里米尼到罗马的经线干什么?”乔治安娜直接问本人。
他愣了一下。
“你安排给别人的任务,你忘了?”乔治安娜质问着。
“我只想知道它们的直线距离有多远。”他想了一会儿后说。
罗马人倒是将“罗马大道”镶嵌在外墙上,但地图室已经有一副了。
“放一尊你的雕塑如何?”他突发奇想般说。
她直觉地摇头。
“那样太没创意了。”她皱着眉苦想着,这该死的房间要怎么装修才起震撼的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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