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进来。”邓布利多在门后说。
波莫纳推开门。
邓布利多正在喂他的宠物凤凰,它看起来有点萎靡不振。
“福克斯这是怎么了?”波莫纳问。
“快涅槃了。”邓布利多说“上一次战争它太累了。”
“什么时候涅槃?”波莫纳问“我能看看吗?”
“这说不好,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邓布利多看着波莫纳“你来就是问这件事吗?”
“不……你想不想一起去看星星。”波莫纳甜笑着说。
“和我这样的老家伙?为什么不邀请年轻人呢?”邓布利多笑眯眯得问。
波莫纳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你来还是不来?”波莫纳问。
“走吧,我想呼吸点新鲜空气。”邓布利多说,拿起了桌上的斗篷。
那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斗篷,夏夜的天文台还是很冷的,幸好波莫纳够胖,所以不需要它。
莉莉如果能专注于学习,而不是和詹姆约会……但很可惜的是漂亮女孩很容易被这些事分心,像波莫纳这样不约会才有大把时间泡在图书馆里。
她绝对是最奇怪的赫夫帕夫,每次都被拉文克劳盯着瞧。
“你想问什么?”邓布利多轻松得问,上楼的脚步很敏捷,一点都不像100多岁的老人。
“在想阿拉斯托穆迪,你们的友谊还好吗?”波莫纳问。
“为什么你会那么问?”邓布利多说。
“他以为我是你的说客,请他退休。”波莫纳回答。
“你去找过他?”邓布利多问。
“有一个学生,我以为他想当傲罗。”
邓布利多停了下来。
“我想,对西弗勒斯来说,这个就业方向他可以放弃了。”邓布利多说。
“不,我没说他要当傲罗。”波莫纳惊讶得说。
“那是谁?”
“兰多姆,一个在校生。”波莫纳闷闷不乐得说“但他跟我说想当动物保育员。”
邓布利多不在意,继续沿着台阶向上。
“你为什么要劝穆迪退休呢?是因为政治目的吗?”波莫纳跟在邓布利多身后说。
“你听起来就像是预言家日报的记者,而我的答案还是一样,不。”邓布利多回头,朝她笑着说。
“那是什么原因?”波莫纳问。
“你看过笛卡尔吗?”邓布利多转头继续看着前方。
“那个说我思故我在的数学家?”波莫纳说。
“小容器也可以装得和大容器一样满,尽管装的液体要少一些。”邓布利多头也不回地说“所以,他将一个人的满足看做在理性支配下的欲望的实现和圆满。”
“他那样哪叫理性……对不起。”波莫纳连忙说。
“你不需要道歉,阿拉斯托确实沉浸在一种击情里,那对他的健康和神志都有害。”邓布利多缓缓得说“笛卡尔将初始的基情分为惊奇、爱、恨、欲望、高兴、悲哀六种。”
“不过穆迪不符合这些。”波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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