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嘴:“那三和赌坊是开在开义县,要是在咱们响州地界上,早抄了。”
赵一琴上去就要打他那张破嘴,低声警告:“以后不许再提这个,就像云大人说的一般,你们早几天就回来了,没去过川宁。”
“现不是在和你说话吗?”蒋方和心里畅快:“你不知道,在大人带我们到赌坊前,我都不晓得还会来这出。当时都有些犹豫,只记恩兄弟手一挥,我第一个跟着上了。”
“还说?”赵一琴是真佩服京里来的那位了,开始点银票,一张一张的,一共一万六千两。敢想敢为,才是干大事的。拿出四千两,递向丈夫。
“这银子不干净。等到了冬里,咱们寻两庙宇搭粥棚施善,驱驱邪。”
“听你的。”蒋方和就喜欢他媳妇的脾性,没接银子,催促:“快备水,给我刷刷干净。”
“知道了。”
云崇青回了州府,修整了一日,便处理起积压的公文。尺音县、冯传县等七县有意修路,还写了一些思想。单看思想,都可行,但具体适不适用,待考究。
魏钧誊抄文书,整理入档。他爹最近走路都带风,大姐二胎又生了个闺女,不过这回婆家没人敢黑脸了。娘给他置备了两身新衣,就怕他在外抬不起头。
他,看了眼专注的大人,心里惭愧。过去读书,自己总是定不下心。可进了府衙当差,常与大人往来,他性子倒是沉稳了。昨日跟爹说还想再往上考,爹喜得两眼都笑没了。
低头做事,他知道,想跟随大人,己身必须得出色。
下晌,三书押着赌徒扫完大街回来,报:“城北细腰口混子这几天不知咋了,总往外跑?大人,要不要盯着点?”
这事云崇青昨天已听媳妇提了,田芳送的信。六嫂身边得用的一个婆子身量背影与田芳相似,最近正在减身,学田芳举止。等像全了,六哥就会安排车马送田芳离开。
这样,他们在城北也有了个眼线。“不用盯着。”
“啊?”三书不明白了:“那他们要是作乱呢?”
云崇青看完一本文书,抬起头:“城北哪天不乱?细腰口那边更甚。你组织一下,明天押人扫完街后,到细腰口矮房挨家查户籍。有不对的,全部抓起来。夜半、清早分别再突袭查一回,连着一月,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作什么乱?”
“万一闹起来…”
“我还怕他们不闹呢。”云崇青双目生笑:“闹了正好,城北修整所需的劳力就有了,还不用花银子。”一个个的,日子过得舒坦自在了,就忘了国有国法。
三书恍悟:“属下这就去找严大哥和卢大哥商量,一定把城北那片查个彻底。”他们是官,做啥要暗中盯,当光明正大的来。
“去吧。”云崇青搁下毛笔,看了快一天了,两眼有些疲,抬手揉揉睛明穴。后仰靠在椅背上,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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