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关
于人权方面的规定。
如果工厂开设在东南亚,五百个工人一天的生产量足以应付供销。然而,在WTO的规定下,
生产链上的每一个环节都专攻专用,各司其职,明明工人只需要从面前运输带拿到背后的包装
箱里,但这一简单的动作必须按照规定由两个人完成。所以在WTO的条款限制下,劳工成本
大幅度增加,本来可观的利润直线下降。
由于项目发起人的产品受到过顾偕基金会的资助,无法从WTO撤出,只能眼睁睁看着盗版生
产线赚得盆钵满盈。两年后,项目发起人宣布破产,转而投入到清洁研究中去,这才有了这项
新技术的问世。
从某种意义上讲,顾偕是他的恩人,也是他的仇人。
不过那是发明者与顾偕之间的故事。
而可临与顾偕之间的故事可以简单概括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从深蓝资本重仓买入可临清洁开始,可临董事会和首席执行官便一直对顾偕草木皆兵,仿佛他
是一个人形剪刀,随时准备拆分了公司。哪怕深蓝一手促成了荷兰公司的技术授权,依然没能
打消可临的防备心。
朱砂将脱下的衣服扔进了洗手池旁的收纳筐里,眼角飞快瞥了顾偕一眼,接着似乎畏缩地钻进
了浴房。
流水声哗啦响起,蒸腾的水汽弥漫在淋浴房中,镜面很快被熏出一片氤氲白雾。
顾偕背对着浴房,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问道:“你觉得这事儿,是换个首席执行官就能解决
的吗?”
“差不多吧。”
朱砂的声音夹在水流中,又被浴房玻璃门隔开,听起来有点失真。
“赵凯源不给我这块地,那就让他自己留着。反正境内只有可临一家公司能低价处理这些垃
圾,只要首席执行官听我话,把霸王条款甩赵凯源脸上,看他能不能接受喽。”
顾偕问:“你要提什么条件?”
“第一,给赵凯源开高价,”朱砂散开头发,十指插在头发里用力揉搓,扬声道,“第二,他
得排在我后面动工。”
顾偕极轻微地摇了摇头,眼底闪光一丝异样:“拖他个三年五载,那你怎么办?”
“难道我会任由一圈垃圾包围着?”
流水声停了,朱砂似乎洗完了澡,正窸窸窣窣地穿衣服。浴房门上氤氲出一片雾气,朦胧映出
一道模糊的轮廓身影。她刚进门时脸色苍白疲倦,洗完澡后像个满血复活的战士,连说话声音
都充满了侵略性。
哗啦——
浴房门开了又关,刹那间潮湿闷热水汽一涌而出。
顾偕余光一瞥,只见朱砂裹着浴巾,走到他身侧的镜子前,单手拿起吹风机,半侧着身子,对
他说道:
“他那点地皮最多一个月就能收拾完,当然得让施工放慢速度,不过最多也就慢个小半年,拖
到我的港口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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