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停下了探入,反手关了淋浴。
哗哗水声停止,房间内一时寂靜。
“你怎么了?”
“没事。”
朱砂垂着头,湿漉漉的刘海挡住了上半张脸,露出嘴唇略微发白。
顾偕双手托起她的侧脸,强迫她抬起头来,他手中力度轻柔,明明是个粗鲁的动作,却被他做
得温柔。
“你当我瞎吗?”
朱砂吸了口气,一条腿盘上了顾偕的腰。
“别……别停……”
顾偕道:“你没感觉。”
“这里是湿的,”她牵着他的手,送到肉缝处,“怎么会没感觉。”
两人面对面站在花洒下,朱砂背后贴着墙壁,顾偕的胸膛抵在她身前,许久没有人说话,僵持
的气氛中只听得见心跳声。
良久后,顾偕叹了口气,正要抽出他的阴茎,却被朱砂的手按住腹肌阻止了他的动作。
她抬眼看他,斩钉截铁道:“我想要。”
“你对我就没一句实话,”顾偕扶着朱砂侧腰的手绕到她身后,重重拍了一下臀部,“别以为
我不知道你每次说‘好的顾先生’心里都骂我什么。”
“……”朱砂略微垂下头,别开视线,小声说,“‘想要’是真的。”
“你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顾偕严厉地俯下身,眼睛紧紧盯着朱砂的瞳孔。
空气紧绷得可怕,朱砂不知道顾偕突然抽什么风,她就像一只被猛兽盯住了猎物,浑身僵硬动
弹不得。
在这长长对视中,她的大脑闪过无数个念头:他想做什么?让她用嘴?不是要开发后面吧?他
没这爱好吧?难道说人到中年都想要玩点刺激的?但……他那个尺寸,进去的话,明早就得去
看肛肠科了吧。
心脏一声声重击着胸膛,朱砂忐忑地舔了一下嘴唇,心说不然主动跪下张嘴吧,总比菊花被爆
个对穿要好,这时顾偕却突然说道:
“对不起。”
“哈?”
朱砂没听清。或者说她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顾偕从她体内抽出了半硬的阴茎,双臂从腰际穿过,按着她的后背扣进他怀中。
“对不起,”顾偕贴着朱砂的耳朵,清晰说道,“上次在办公室,对不起。”
——轻飘飘地一句“对不起”什么都不能弥补。
但他是顾偕,是伟大英明的基金教父。
他掌控全场,他受万人敬仰,他生来就有让人下跪的冲动。
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在一小时内向她道歉了两次?
“对不起,”顾偕温柔地亲吻她的侧脸与耳朵,“还有,为了还有之前很多次。”
朱砂眼眶发热。
男人滚烫的吐息喷洒在耳侧,伴随一声声道歉像柔软的春风拂入耳孔,但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全身血液急剧涌上大脑造成嗡嗡的耳鸣,男人的话语变得模糊,耳鼓中只有轰然巨响。
她仰头盯着天花板,闪着水光的眼睛一眨也不敢眨。
幸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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