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机再次响起——
顾偕眼中猝然亮起怒火,下一刻,咣当一声压着朱砂的身体将她抵在身车上,一只手高举过朱
砂抓着手机的右手,细白的手腕登时被抓得充血变红。
“太久没操你,你就以为可以当着我面对别的男人发情了?怕你有伤,忍了一个月,现在看来
倒是我体贴过分了!”
他的一条腿伸朱砂的双腿间,膝盖骨毫不怜惜地向上一顶。朱砂痛得全身一抖,拼命咬住牙关
没有出声。
“你这里……”顾偕冷笑,“没有男人操就不行吧。”
“对,我这里没有男人不行,”朱砂深深呼吸,咽下痛楚,但紧接着她抬头微微一笑,“但不
是没有顾先生你不行。”
“操……”
嘶啦!
衣领被撕开,内衣向上推到锁骨,丰满的胸肉暴露在空气中。顾偕喉结滚动,像饥饿许久的野
狼,眼中亮起绿光,然而这时,朱砂后脑靠着车身,头一偏,突然不动了。
顾偕诧异,虚搭在胸上的手许久没有进一步动作。
“你要干快点就干,不干我回家了。”朱砂不耐烦。
殷红的乳尖在顾偕的手掌下硬挺着,她的雌激素处于紊乱状态,胸部肿胀难耐,不碰就痒,一
碰就疼。顾偕的掌心滚烫,笼罩着胸部,酥麻中还有点痛痒。
“怎么?没兴趣了?不喜欢躺着任操的?”朱砂主动挺胸去蹭顾偕的手,“那我喊两声强奸给
你助兴够不够!”
“我干你是强奸,别的男人干你就是做爱吗!”顾偕瞪着赤红的双眼,两只大手狠狠地捏着胸
肉,雪白的肉从指缝间溢出。艳红的乳头被摁进胸肉里,旋即又被揪起来,还用指甲搔刮上面
的沟壑,“你被强奸得也挺爽,这里很硬啊。”
生理期前胸部的敏感被放大了无数倍,顾偕的手掌如刀片,每一下碰触都痛得朱砂直抽着冷
气,偏偏这种刺痛缓解了生理上的肿胀,她竟然希望顾偕能一直这样揉下去……
就像在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突然发现了一条濒死的、流着血的眼镜蛇。
血能解渴,但也有毒。“别碰我!”
朱砂猝然抬手挣脱,但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敌得过顾偕,紧接着就被反剪双手至背后。手机再
一次不合时宜地响起,顾偕舔着她的脖子,低声道:“喜欢男人舔你是不是?”
顾偕猛然拽下连衣裙,咬住她雪白的肩头,牙齿穿透皮肤,似乎要把她生吞下肚。
“你十五岁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浪,早知道应该带你去那些淫荡俱乐部,让十个八
个男人一起舔你。”
“你以为我没去过吗!”
虚空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弓弦绷到最紧!
顾偕浑身一僵,手上的力度顿时松了下来。
朱砂胸膛内如烈火焚烧,每一次呼吸都沸腾着血气。身体如同虚脱一样靠在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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