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楼下,那一地狼藉这才清理干净。
被从梦中惊醒的老歌德眉头直跳,嗒吧了一口手中的旱烟。
他倒了一把烟灰,没好气地抬望起头看着二楼窗户碎掉的玻璃窗,最后也只得瞪着眼前的低垂着头乖巧认错的祸斗与莫娜两人继续唠叨嘱咐。
“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呐,胡闹也多少要有个限度吧。”
“就算你们有那什么神之眼,也不能愣着头就从楼上往下蹦啊……”
“那阿什么斯莫什么娜的小姑娘初来蒙德不太适应我也能理解,但是小祸斗你是知情懂事的,光是那阵风带来的麻烦已经足够让我这老头子费心很久了……”
他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就此打住。
“算了……那玻璃也不用你们赔了,毕竟过些时日这酒店重新装修的时候也不差这点摩拉,但不要再有下一次了,我上年纪了实在受不了太多刺激。”
毕竟眼前低头认错的两人态度都很诚恳,至于那显然只是来送些什么东西的丽莎则是早就已经离开,离去之前似乎还抛下狠话说自己随时可能来拜访。
但说是拜访,他老歌德无论怎么看那都像是丽莎带着骑士团的人踹门过来查房后大义灭亲就是了,就这么一想这严厉的管控也是很不容易的。
“那边带着宠物熊鬼鬼祟祟躲起来偷看着这儿的那人是你的朋友吧,平日里还是得多在意慎重交友的,不要和奇奇怪怪的人随便走到一块。”
老歌德望了一眼那缩在酒馆拐角处伸出个脑袋瓜往这儿巴望的温迪与锅巴两人,察觉到这点的锅巴当即缩了回去,温迪反倒是招了招手像是在打招呼。
随即后者脑袋上就挨了一熊掌,愣是给拽着衣领提进了角落。
这一幕让老歌德又是深深吸了口旱烟,原本还想着嘱咐两句什么,最终却还是把目光停落在莫娜身上,那眉目间的忧愁似乎完全是烟都埋汰不去的了。
继而裹着浴巾的祸斗亦是顺着望向了身旁不明所以的莫娜,凝望着她那古怪的斗篷与宽大的怪帽子,眸光最后缓缓停落在对方那玲珑有致的紧身服饰上。
就以这瞬间莫娜因此而羞愤着直瞪他的模样来看,他大概也能明白过来一件事。
那就是对方八成是因为这雪地冰天而冻着脑袋瓜子了。
想到这里,祸斗看待莫娜的眸光里就多了几分关怀。
殊不知在老歌德眼底,裹着浴巾就能站在飘雪晚风里像个没事椰羊一样的祸斗分明更像十成十的已经把脑袋冻麻了,大概思考什么都不利索了。
道理他也懂,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穿得特立独行彰显自我。
谁还没有个年轻的时候,他当年也是蒙德城里的最靓的舞王啊。
因而在老歌德看向眼前两脑瓜都指准有些毛病的两人时,昏花老眼早已溢满了怜悯,最后也只得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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