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但他仅有自己了。
闻言,祸斗先是笑眯起眼点了点头,又半睁着只是静静望他。
“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好好和我讲话,你会把刀横在我脖子上……和我相杀一通直至我们都体无完肤,直至我们都身心俱疲才能交流。”
“我开始学会撒谎了,国崩……也许早晚我会成为你这样你这样能用最诚挚的哭泣去说出最虚伪谎言的人,去骗去害得所有人和你一样悲伤。”
他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国崩身上的戏服,像是在对照一面镜子一般。
可最终停留在对方那细碎裁成的短发时,神色还是落寞。
“为了活着你并没有做错,只是无论好人坏人都想活着。”
“相比起来你反而成了最不想活的人,你瞧瞧你这狼狈的样子~”
他讥笑着,笑了半晌之后又拭去了眼底的泪花。
国崩沉默不语地静静看着祸斗,悄然无声地攥紧了拳头。
粉黛眼影下早已经血红的泪痣似乎也意味着他经历了更多的伤害。
“……我没你那么好命,没有系统姐姐和爷爷,没有阿桃。”
“我没能好命到去到璃月,我在至冬地下黑市日复日受尽凌辱,被扔进斗兽笼里与野兽厮杀,他们把我视作是一件他们的物品。”
“我曾认为这就是道理,在看到荧的时候我也这么想。”
他听见身旁自己的笑声哽住,反倒是轮到他讥笑了。
“都肮脏,都该死。”
“她没有给我最起初就理应下达的毁灭,即便我涂炭稻妻把她的神之眼掇取。”
“她也不愿,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做得不够狠,最终我还是遂了愿。”
“你想笑笑吧,想恨恨吧,哈哈……你本就如我一样狼狈!!”
……
擂鼓敲响,观众席众人已然屏住声息。
优菈招架起手底的西风大剑,美眸凝重地远望着远处那对着空气唱独角戏的祸斗,她分不清对方又哭又笑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
微风吹起她如浪花般蔚蓝的发丝,俏脸冷艳万分。
步调优雅如起舞般渐进的势头,已经酝酿着几度难当的锋芒。
但下一刻她就又忽然愣住,一样哗然的也有瞠目结舌的观众。
那一本讨龙魔导书被少年随手抛到一旁,轻拍手掌的模样何其淡然。
“……这些话我也和获斗说过,和你说的如出一辙。”
祸斗虚伪微笑着喃喃自语,擦拭去眼里泛出的作秀泪花。
这一刻那身红紫相间的戏服如此合适,粉黛眼影醉熏迷人。
“你猜猜……他是怎么回复我的?”
“也许你和他可以争辩很久,他一定会孜孜不倦地支吾着想要把你说服的。”
他缓缓抬望起戏谑眼眸,手底剜出的却不是前几次比赛使用的魔导书。
“我早已求之不得于至今追寻不到的那份解脱。”
而是一把暗晃得照不进阳光的暗铁剑,尽管那锋刃处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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